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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yn.xinhuanet.com  2013年09月11日 08:46:35  來源: 雲南網

  人物語錄

  “我到底是孩子們的老師還是他們的媽媽,就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了。”

  “我深信特殊教育同樣能擎起一片藍天,一彎殘月。”

  “看到山區來的聾啞、智障孩子們通過我們的教育之後能正常融入社會,這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核心閱讀

  坐落在大峽谷邊的怒江州特殊教育學校,是怒江傈僳族自治州唯一招收聾啞、智障學生的特殊學校。今年45歲的傈僳族女教師吉思妞,是學校副校長,分管教學和德育工作。

  1997年,吉思妞調入怒江州特殊教育學校後,自學兩年手語,並考取了專業資格證書。16年來,她帶出的50多位特殊學生先後走向社會,自食其力,有的去外地打工發展,有的回鄉創業,其中一位叫和繼圓的學生更是考上了北京聯合大學,畢業後回到母校任教。

  鏡頭一:第一次聽到學生叫自己“媽媽”

  1997年,吉思妞調到怒江州特殊教育學校任教,“特教學校?是培養特務的學校嗎?”說起當初近乎荒唐的想法,吉思妞忍不住笑了起來,“當時對特殊教育真的是一點都不了解!”

  滿懷對“特教”好奇心的吉思妞,在踏進學校的那一刻完全蒙了,“全是聾啞的孩子,一句話也不會講!”

  在調到怒江州特殊教育學校之前,吉思妞已經在一所普通的鄉村學校任教了8年,雖然都是當老師,但這裏的“特別”卻讓她很不適應,面對看不懂的手勢和聽不懂的聲音,過去得心應手、遊刃有余的教學方法,完全沒有了用武之地。

  正當吉思妞去留不定時,一個學生不經意間發出的一句“媽媽”,卻讓她心頭一顫、堅定了走下去的決心——每個特教老師教孩子,都要從成百上千次“媽媽”開始,學生的這一聲“媽媽”,說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欣慰之余,那句有些不太清晰的“媽媽”,更讓吉思妞聽到了信任、依賴和責任,讓她難以割舍下這群需要關愛、需要照顧、特殊的孩子們。

  鏡頭二:“我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媽媽!”

  在學校裏,每當有學生生病,無論白天或黑夜,吉思妞都一定要親自帶著去醫院治療。有一次,一個叫張學高的小男孩,年幼體弱,出現脫肛現象,背著小張趕到醫院的吉思妞,看到孩子腸子漏出來肛門外一節時嚇壞了,“病情是由什麼引起的?”“會不會好起來?”“你一定要救救他啊!”吉思妞不斷地追著醫生咨詢,不停地向醫生求救。後來小張又出現幾次病症,也都是吉思妞背著來醫院看病。

  看到每次都是吉思妞背著來看病,又如此擔心的樣子,醫生還以為她就是小張的母親,隨口一問,吉思妞回答道:“我是他的老師,也是他的媽媽!”

  鏡頭三:“學生們離不開我,他們是把我當媽媽了!”

  有一次學校派吉思妞出差,一個一年級的小學生看見她坐著車要走,就跑上來抱住腿哭個不停,一旁的其他幾個小同學也跟著哭了起來,還不停地用手語打著“不要走,不要走!”

  “他們離不開我,他們是把我當媽媽了!” 看到那一雙雙渴求的眼神,吉思妞手腳軟了下來,忍不住和孩子們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那一刻,我覺得我並不是老師,我是個母親,是那一群特殊孩子的母親,我倣佛感覺我是一棵大樹,是一棵能為特殊孩子們遮風避雨的大樹。”

  人物夢想

  希望更多的特教老師能來怒江任教

  怒江州山高谷深,當地群眾很多都散居在山腰或半山腰地區。每當招生時,吉思妞和其他老師不僅要跋山涉水去找學生,還要苦口婆心地勸說。

  除了進山走村招生的辛苦,學校缺少特殊教育老師的現狀更令吉思妞著急。“按規定特殊教育學校的師生比例是1:4,但現在我們學校的教師遠遠不夠。”吉思妞說,怒江州特殊教育學校師資嚴重不足,11名教師要負責教80多名學生,學校當前最迫切的希望,就是能盡快解決教師人才不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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