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手語基本詞分析 @ 超有趣手語廣角鏡--莉娜手語工作坊

顧定倩江小英蔡練孫鋒劉巧雲
（北京師範大學教育學院特殊教育系 100875）

基本詞是語言學的一個概念。作爲語言表達的特殊形式，手語中也有基本詞，但在概念和表現形式上，手語的基本詞與有聲語言的基本詞存在異同。本文提出大陸手語基本詞可概括爲三種大的類型：以手勢動作構成的基本詞、以仿漢字和書空漢字構成的基本詞、以中文拼音手指字母構成的基本詞。

關鍵字大陸手語基本詞

普通語言學中所說的基本詞，是指一種民族語言的辭彙中使用最普遍、最主要、最穩定的成分，並且具有構造新詞能力的詞。手語基本詞的概念借用了普通語言學的基本詞概念，但是兩者在含義上是有區別的，並且表達的方式也有著衆多不同。
有聲語言的基本詞是構成雙音節或多音節詞的詞素，是以語音和文字的形式表達的，在所組成的詞語中，基本詞的讀音和寫法都不會改變。例如，“會面”和“開會”中的“會”是基本詞，在這兩個詞中它的含義是不同的，但它的讀音和寫法沒有改變。手語基本詞雖然也冠之以“詞”的名稱，但它是物化在手的動作形態上，這些形態是多種多樣的，有的直接模仿漢字如“人”的手勢，給人的印象是手語動作的詞與有聲語言的詞結合很緊密；而許多手語動作是一種會意手勢，不是固定表達某個特定詞，它能表達多種詞義，所對應的書面語文字常常不同。換句話說，一個手勢動作可能表達多種詞義,一種詞義可能有多種手勢。例如，“雙手搭成‘∧’形”是大陸手語中非常常見的動作，它的原始意思是表示“房頂”，因此與房子有關的詞“家”、“樓房”、“禮堂”、“宿舍”、“圖書館”、“醫院”都有這個手勢動作，然後又延伸使用到“作家”、“畫家”等辭彙中。而“院子”的“院”又有另外的打法。所以，這些有構詞功能的手語動作，與其說是基本詞，實際上是基本手勢。由此，我們在認識和分析手語基本詞時，需要把握它與有聲語言基本詞的相同點和不同點。

概括新修訂的大陸手語書中的基本詞（基本動作），有以下一些構成形式。

1、以手勢動作構成的基本詞
以手勢動作構成的基本詞表現的方式包括摹仿、指點、會意等手勢，確切地講應該是基本動作，這些單個的手勢動作具有構詞功能（見表1）。

表1                   手勢動作構成的基本詞
基本詞所組成的詞
矮（安）置小孩孫子侄子兒子學生保育員裝飾佈局
榜樣表演背心比較幫助（對）待病標題表格表率主角配角節目話劇坎肩競爭擂臺比賽關照挽救輔導後勤表達診療隱患事故疫苗題目目錄稿紙
搓存猜蟲肥皂摩擦倉庫國庫預測蠕動
東西登記地等絕（對）斷鍛煉家具塑膠袋禮物武器貨內容裝備挂號登出下    這待業盼伺機判斷決裂脫銷運動體育
負責其次負擔飯符合費（力）服從避免富返（工）紡織放學責任委員保管電荷亞軍副手主任承受速食筷子麵條稱職操勞執行遵守相信防守警惕戒心妨礙海防資本小康闊氣複製篩子畢業
革命糕櫃（規）則歸（納）過去夠根據隔開關係高光烈士起義麵包洗衣機電冰箱禮節工序總統總理概括回憶歷史故事充足基礎辨別連密切結社宏偉燈照明
合花回汗喝火害怕壞好黑會員歡聚和開會部落俱樂部華僑歸僑入熱   痱子中暑飲料牛奶豆漿開水烘箱木炭煤氣竈燒發炎危險廢品糟粕弊端腐敗復辟妄圖毒辣罪行下流恰當精益求精焦炭瀝青
近結婚家   軍記警擠機器獎章鞠躬禁止尖假（吉）祥簡單檢查經濟降醬鄰居丈夫妻子家屬客戶房子環境法院教堂宮殿廟宇車間倉庫設施宿舍車站郵局文化館託兒所幼稚園學校冬令營標兵節日保鏢摩絲浴液洗滌劑故障功勳錦標賽金牌禮貌無限敏銳鋒芒僞裝虛僞謠言謊話英俊方便驗收金融歉收餡餅
看快（礦）藏認識注意望敏感利索能源地窖西藏
臉冷戀累路棒球聯合對面冰淇淩凍涼瘧疾寒帶親密辛苦長途街道壘球網路
命令賣墨總裁派遣傾銷硯
女男奴隸農粘牛難過姑娘嫂嫂姐姐妹妹妻子婦兒子新郎丈夫公僕殖民鄉親發膠倔強委屈憂愁悲慘
片普（及）配（合）票大家田野廣泛結算債券名片商標牌子
強搶氣接近切請全（面）權錢健康壯志雄心振興結實射擊獵手汽水親戚貼心切身   炊事員烹飪案板廚房招待歡迎客觀包括完美統治執政獨裁經費外匯匯款合資酬金發財
忍認真染弱安定專心聚精會神漂電鍍衰老
會計算盤
頭台套討論投智力意識反應知覺瞭解熟悉英明桌子床單被罩辯證法提議商量充滿
網位置汙（染）袋子藍子笊籬中央首都消毒
學習寫線休息（項）目謝謝想先相對姓名信讀課觀摩編輯作家語文初稿筆記錄粉絲腈綸消遣放假策略章程手續制度勞駕回憶估計探索顧慮第一次冠軍初中開始倡議序言恰巧職稱地址國籍氏族檢錄處案件
月勇敢醫生圓園研究油優慶祝樣子一定依靠顔色員暈岳父岳母英雄魄力膽量慷慨護士角分棗核桃杏李子操場處境古迹遺址領域宏觀參謀醞釀商量炸煎名譽勝任元帥發達拜託抱歉賀年卡要求形態特徵症狀假設寄託信賴倚仗鮮豔徽章麻醉
雜技坐做尊最後馬戲凳子沙發工作上班實踐制定車間搞清威望崇拜佩服信仰結果決賽徹底
主戰鬥針織整（理）掌握證（據）制（度）證（書）章東道主先生導師醫生領袖總理首長股東武警陣地毛線誠實文明安分嚴肅鄭重規範佔領核實象徵兌現盤帳契約合同紀律文憑樟樹
成員成功程度祈禱呼喊抽家屬僑眷效益溫度計智商價值體溫表宗教迷信祭祀菩薩保佑神崇拜稱號錄取
事水睡覺沙子聲音食（品）貿易（收）獲說深石頭子兒十微波盲流防汛排澇洪水液體褥子枕頭居住土灰塵收錄機品嘗商業集市攤販交易成交貪婪公益論述貫徹採礦
二、以仿漢字和書空漢字構成的基本詞
有些手語基本詞的詞素動作是模仿漢字的形狀而設計的。按照模仿的形式可以分爲三種：一是直接仿字，即通過雙手的手指相搭而成一個字；二是用食指書空漢字；三是仿字和書空並用。
1、大陸手語書中有29個基本詞使用了仿漢字的構詞方法（見表2）：

表2                       仿漢字構成的基本詞
基本詞所組成的詞
幹肝幹部餅乾乾淨乾枯干擾強姦抗旱
人人類別人成年人聾人盲人肢殘人弱智人老人老人功臣債權人強者弱者恩人商人經紀人人道猿人人質證人農民人民人民幣國民公民市民居民災民難民牧民民間殖民知識份子
公公公公僕公務員公主辦公公出（出差）公關公益公平公社公佈公文公安公共汽車公司公園
閆閆
業職業就業待業業餘事業工業行業企業專業商業業務營業肄業結業畢業作業
工工人礦工曠工怠工窩工誤工罷工工作工會工廠加工返工工藝工序工具工程施工工資手工
個個體戶個別
丁園丁丁字鎬
皇皇帝皇后秦皇島
王王
汪汪
介介紹推薦芥菜
中折中集中中農中央中學初中高中中耳炎中藥忠實
豐豐富豐收
仙神仙水仙花
仁仁慈
古古代考古古迹
共共産主義共青團
從脅從從犯從嚴從寬
品産品成品次品廢品樣品品種小品作品品質
冊手冊註冊
田田田野田埂田徑
井井打井
曲曲藝
山登山
遼遼闊遼寧
洲亞洲非洲歐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
州貴州廣州
川四川川流不息山川
2、大陸手語書中共有16個基本詞採用書空漢字的構詞方法（見表3）。此外，所有的標點符號都採用書空的打法；部分數學計算符號，如＋、－、×、÷、＝、≈、﹥、﹤、（）、〔〕、｛｝等符號；氧、氫、氮、氯、氨、二氧化碳、碳、磷酸、硫、硫酸、汞、鈣、鉀、鐳等化學元素，以及“電”字也使用了書空的方法。
表3                 書空漢字構成的基本詞
基本詞打法所組成的詞
士一手食指書空“士”字女士護士學士碩士博士進士士兵戰士
太一手食指書空“太”字太子太平間太平洋
子一手食指書空“子”字太子樣子房子石頭子兒種子
廠一手食指書空“廠”字廠長工廠
才一手食指書空“才”字秀才天才才能
義* 一手食指書空“義”字名義義務
甲一手食指書空“甲”字甲骨文甲蟲
乙一手食指書空“乙”字
丙一手食指書空“丙”字
鄉一手食指書空“鄉”字鄉親
問題一手食指書空“？” 原因質詢
批一手食指書空“√” 批示批准赦免批改
否一手食指朝向前畫“×” 否定
了一手食指書空“了”字瞭解
文一手食指書空“文”字文靜文明文物公文文化文藝文學雜文散文論文文章文化館作文文憑文盲
刁一手食指書空“刁”字刁難
*注：在“封建主義、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社會主義、共産主義、會議”這些詞中，“義”借用了同音字“一”的打法，即“一手食指橫伸”；而在“起義”一詞中，“義”手勢同“革命”手勢，即“一手握拳，然後向上揮動一下”。
3、大陸手語書中有19個基本詞採用仿字與書空漢字相結合的構詞方法，見表4。
表4                     仿字與書空相結合構成的基本詞
基本詞所組成的詞
夫姐夫夫人功夫
功功夫功勞、功績功勳功能功課氣功
貴貴妃貴族
廳廳長
曆學歷經歷歷史
毛毛毛利毛筆
件條件事件附件案件零件配件
侗侗族
凶逞兇兇猛兇惡兇手
示表示啓示
形形勢形成形式
刑刑警刑法
非是非非法非洲
療診療室治療化療理療療養
刊刊物
於屬於
亞亞洲三亞大亞灣
巡巡邏
區區域

在仿字和書空基本詞手勢動作中還可以通過兩個維度進行分析：一是“靜態—動態”維度。如“幹”的手勢是“左手食、中指與右手食指搭成‘幹’字形”，其動作是靜態的；而“旱”的手勢是由“幹”的手勢演變出來的，即“左手食、中指與右手食指先搭成‘幹’字形，然後右手食指向下移動一下”，其動作是動態的。“旱”的手勢之所以如此，是出於久幹成旱的設計思想，“右手食指向下移動一下”就是象徵幹的時間長。二是“本體—變體”維度。“本體”是指仿字或書空手勢動作與被仿、被書空的字相同或相似，如“人”的手勢是“雙手食指搭成‘人’字形”，屬於本體手勢。“變體”包括省略、借代、衍生〈意義衍生和諧音衍生〉等情況，如“貴”的手勢是用食指書空“貴”的上半部分以此表示整個字，起窺一斑略知全豹的作用，是一種省略；“民”和“人”是分不開的，“民”的手勢是用“人”的手勢加上“順時針平行轉一圈”構成的，是一種借代；意義衍生動作，如“一手食指書空‘√’形”表示“批准”的“批”；諧音衍生動作，如“主義”的“義”借用“一”的打法。有的手勢是這兩個維度相交叉的，從兩個維度分析都可以。
三、以中文拼音手指字母構成的基本詞
在大陸手語中，中文拼音手指字母的使用是相當廣泛的。儘管在制定手語動作時曾提出“適量使用手指字母”的原則，但是在遇到難以用手勢動作表達意思時，首先想到的解決辦法就是使用手指字母，所以，絕大多數手指字母成爲基本詞。
中文拼音手指字母基本詞的構詞方式有八種：
1．只打出一個音節聲母部分的字母指2．式，3．這種構詞方式是使用最普遍的方式。例如，4．
“幹部”的“部”只打手指字母“B”的指式。實際上這是一種省略方式，其優點是手勢動作簡潔，但也存在著兼代雷同過多的明顯缺點。同樣是手指字母“B”的指式，在大陸手語中還表示“本”、“吧”、“布”、“伯”、等“菠”詞，只能通過聯繫具體的語言環境來區別語義。
2．在打出一個音節聲母部分的字母指式的基礎上，將手指指式位置變化或者加進運動狀態，使之成爲一個基本詞的手勢的組成部分：如：“俞（餘）”的手勢是“一手伸拇、小指，指尖朝前，做遊動狀移動”，實際是將手指字母‘Y’的指式改變位置；“法”的手勢是“一手打手指字母‘F’的指式，然後向下一頓”，是將手指指式加入了運動狀態。諸如這類的手指字母基本詞還有“哲學”、“科學”、“綁”、“標誌”、“系”、“冒”、“缺”“制”、“風斗”、“銀”、“媒”、“泥”、“油”、“尿”、“糞”、“邦”、“雄”、“雌”、“行”、“省”、“市”、“首（都）”、“（對）稱”、“（對）流”、“掰”，“國”、“論”、“化”、“式”、“靈”表示計量單位的“畝”、“頃”、“棵”、“遍”、“篇”，表示姓氏的“周”、“馮”、“韓”、“孔”、“彭”，虛詞“就”、“卻”、“也”、“或”等。
3．一個音節聲母部分的字母指式與身體某一特定部位相結合（有時伴隨一定方向的運動或手形變化）。例如，表示顔色的“紅”、“黃”、“灰”、“黑”、“藍”、“青”、“紫”、“棕”等詞，表示氣味的“氣”、“臊”、“澀”、“鹹”、“腥”等詞，還有“幸（福）”、“啓”、“訴”、“血”、“妓（女）”、“礦（工）”、“記”、董、孫、魏、旗（袍）、“酒”、“醉”、“汽（水）”、“鹽”、“墨（鏡）”、“醃”、“理（想）”、“迷”、“希望”、“期（望）”、“舒服”、“不理睬”、“嗆”、“騾”、等。
4．一個音節聲母部分的字母指式與手勢動作相結合，如：“國（際）”、“和”、“差”、“積”、“商”、“指（數）”、“磁”、“金”、“銀”、“銅”、“鉻”等詞。
5．一個音節聲母部分的字母指式與書空結合，如：“赫茲（Hz）”、表示醫療器械的“CT”等詞。
6．打出完整音節的字母指式，如“褐”、“綠”、“佘”、“黎”、“怒”、“蜀”、“顧”、“故”、
“杜”、“胡”、“李”、“魯”、“蘇”、“吳”、“許（徐）”、“僻”、“臘”、“廬”、“分米”、“釐米”、“毫米”、“米”、“dB”等詞的手勢動作。具體分析可以看出，這些完整音節的韻母部分都是單韻母。在涉及複韻母音節時，有的詞目也按照表示單韻母方式來使用手指字母指式，即聲母的手指指式全部打出，複韻母部分只打出其中一個音素字母的手指字母指式。例如：“回教”的“回”音節是“Hui”,其手語動作是“一手打出手指字母‘H’和‘I’的指式”。“隋朝”的“隋”手語動作是“一手打出手指字母‘S’和‘I’的指式”。
7．書空字母，如碳、硫、鉀、鐳、汞、鋅、鈾，用書空字母的形式表示化學元素符號。
8．書空字母與手勢動作相結合，如“氫氣”、“氧氣”等詞。
以下按音序將大陸手語書出現的手指字母指式的辭彙舉例如下：
表5                  中文拼音手指字母構成的基本詞
字母所組成的詞
A 佤族阿姨
B 碧綠白白族漂白白薯白菜茭白白喉崩龍族布朗族布依族門巴族烏茲別克族錫伯族部落聯邦部支部綁架綁伯父伯母表哥幹部部長博士布本職卑鄙資本成本賠本菠菜蚌酒吧博物館本能疤麻痹 B超步槍柏樹、渤海、畢竟
C 操作殘酷摧殘曹醋層次仁慈慈善班次歐元   蔥頭蔥辭彙修辭詞典一次第一次此 CT
CH 暢通單純朝代秦朝漢朝隋朝唐朝宋朝晉朝處處長檢錄處挂號處陳舒暢鯧魚
D 典型達斡爾族傣族德昂族黨黨派膽董事警督鄧董杜滌綸典禮得罪道德品德缺德德育碘酊當時都江堰的但是
E 達斡爾族   鄂倫春族   鄂溫克族   柯爾克孜族   佘族   塔塔爾族   維吾爾族形而上學   峨眉山
F 吩咐   方便法制（法律）法治憲法刑法民法法令法則司法合法非法   違法法院法庭辯證法書法   語法馮氣氛範圍糞坑糞符號否則
G 仡佬族裕固族國家國旗國徽國歌國界國籍祖國國務院國民國庫姑夫姑母   雇員顧客顧問郭概念蛤甘油桂花
H 變化   惡化   醜化   同化   化纖化肥   文化硬化（僵化）紅黃褐色灰黑哈尼族哈薩克族漢族赫哲族回族拉祜族回教（伊斯蘭教）炎黃漢朝血血管血壓血型貧血咯血腦血栓韓胡紅領巾口紅墨鏡和藹溫和含蓄行業霓虹燈赤字紅蜘蛛番茄黃瓜哈密瓜黃花魚蚶底片中文拼音黑板恒溫烏鴉槐樹荷花淮河何必
J 借借鑒借債借款借條局局勢實際定局佈局局面局部局限環節普及寂靜激烈矯健關鍵嚴峻精闢精悍精彩精華精密精神精力基諾族京族景頗族塔吉克族晉朝機關機智機構投機（鑽空子）動機危機機制舅父舅母妓女局長警監蔣腈綸酒啤酒酒吧酒精經驗就業具體敏捷記者書記記憶牢記筆記筆記本日記記錄沈醉吉普車粳米韭菜鯽魚情節節育成績月經世紀將來空間界積杜鵑菊花吉林濟南嘉峪關簡直究竟   既然
K 刻苦鄂溫克族哈薩克族柯爾克孜族   塔吉克族烏茲別克族科科長外科內科放射科科研科學科目控告礦工孔礦泉壺   慷慨
L 論述言論辯論輿論唯物論唯心論論文社論隆重牢固牢記牢騷綠碧綠藍靈巧靈敏布朗族   鄂倫春族仡佬族拉祜族黎族傈僳族仫佬族權利廉政廉潔條例案例律師助理理事理想真理道理推理理論理性理智理由心理理解修理生理理療護理邏輯李梁魯利益利用名利福利福利院利索利潤利率毛利盈利水利賴皮抵賴質量梨李子荔枝騾鯉魚螺蠟筆馬拉松例子
M 規模巧妙微妙奇妙仫佬族普米族麵粉麵包麵條挂麵饅頭麻袋麻蜂窩煤煤球煤氣竈煤氣罐煤氣和麵思維冒險入迷迷惑哈密瓜鰻多媒體馬拉松疫苗酵母   螞蟻玫瑰梅花牡丹珠穆朗瑪峰
N 哈尼族基諾族納西族   怒族尼龍溺愛霓虹燈水泥泥鰍印泥糯米尿寧夏
P 樸素景頗族普米族彭孤僻   吉普車 BP機枇杷   培養
Q 啓示啓發整齊青勤勞精巧靈巧巧合巧妙恰巧羌族秦朝親戚旗袍汽水換氣扇煤氣竈煤氣罐煤氣脾氣志氣氣球氣功期望期待缺德嗆企業噴漆油漆漆器風斗青稞青菜家禽鉛筆氫彈喬木其實而且
R 自然瑞金任何
S 澀臊哈薩克族傈僳族隋朝宋朝司司法公司訴訟起訴上訴申訴控訴孫子孫女警司司令蘇孫素質因素桑雖然所以
SH 産生實行實驗實踐正式方式樣式模式形式生動佘族蜀首都措施腎市民市場集市外甥叔父嬸母知識份子首長碩士沈生活衛生舒服舒暢事故設施蔬菜柿子鱔學識常識傷寒世紀韶山甚至
T 塔塔爾族塔吉克族唐朝桃突然颱風泰山
W 惟一達斡爾族鄂溫克族佤族維吾爾族   烏茲別克族   魏吳唯物論唯心論惋惜烏賊梧桐
X 系列系統體系幸福鹹腥鮮豔錫伯族行政憲法嫌疑媳婦許（徐）鹽醃哲學科學   形而上學修養賢惠希望秈米杏訓練癬細胞虛詞
Y 布依族瑤族彜族裕固族炎黃賣淫姨父姨母阿姨抽油煙機命運意識意識形態意思意志意外惡意工藝油壺汽油油畫甘油瀝青銀耳櫻桃文藝藝術   遊藝曲藝寓言   肄業藥棉藥藥方西藥中藥藥片膏藥湯藥丸藥紫藥水紅藥水戰役以來永遠因式野獸   蘊藏宜昌因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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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手語基本詞的構詞方式有些是手語使用過程中自然形成的，有些則是人爲設計出來的。歸納和分析大陸手語基本詞的構詞方式，有助於揭示其中的構詞規律，並以此規律來指導表達新詞的手語動作的設計和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