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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障幼兒的回歸教育---------余柏玉


 中華民國婦女聯合會推動一項回饋社會的計畫,創辦了中華民國婦女聽障基金會,收容一般聽障生並採取家長參與伴讀的方式,讓學習與實際生活結合,同時也安排聽障幼生回歸到托兒所,與一般正常幼童共處,透過互動化來引導孩子克服心理困難,並能以正常人自居。
 聽障孩子需要成人的關心與照顧,尤其是教師和母親,更是孩童的重要人物,教師和母親對於一個感受不同的聽障兒童,當然比一個正常孩子的教師和母親更為重要,所以教師與家長必須密切的聯繫,共同來幫助聽障兒學習說話的能力,讓他們能與正常孩子互動,訓練他們說話的互動能力。
 聽障回歸生的學習應保持輕鬆愉快的氣氛。在遊戲中學習,幾乎構成了幼兒生活的全部,幼兒可以從遊戲中充分的表現自己,故聽障孩子的語言訓練也可藉著遊戲的方式來進行,但須在師生與母子之間保持平和輕鬆的態度來輔導他們,同時也讓聽障幼童有和正常孩子互動的機會。


從日常生活中來訓練
 幼教專家杜威說:﹁生活即是教育。﹂現在科技發達,聽障兒童已有不少孩子裝有人工電子耳,在聽的方面有突破的進步,例如洗手,雖然他們無法聽見洗手的語言,也不懂是什麼意義,但當他看見正常孩子在洗手,他也會模仿洗手,老師可在旁洗給他看,並要他照著做,同時必須配合洗手的動作告訴他說﹁洗手﹂,洗手時同時指著水說﹁水﹂,見到肥皂便說﹁肥皂﹂,用動作來示範說要擦肥皂才洗得乾淨。儘量在其他同樣的情境下,利用這種方式,訓練他們說話的能力。
 雖然聽障孩子不能和正常孩子使用語言溝通,但他能和他們一同工作,一同遊戲,模仿的能力相當強,但是老師必須注意他們的交往情形,並輔導聽障兒童使用說話來互相溝通,不要依賴手勢來代替語言。


繪畫是聽障兒童一種心靈活動
 聽障孩子的思想情緒,都可自構圖中流露出他心理的想像,例如我們的回歸生中有一個聽障孩子,戴著近視眼鏡,說話很簡短,但非常直爽。九二一地震後,他在繪畫中畫出大房子壓倒小房子,而後也有老師利用多種圖片來介紹地震後的實況,他看了後還將自己儲蓄的撲滿帶來捐獻,大家都非常感動。


聽障孩子對學習語言的層次
 聽障孩童對語言的學習也和一般兒童一樣,開始時對於名詞及有形象者易於學習,但對形容詞、介係詞及連接詞則較困難,所以他們初學語言時,不太會說出整句的意義。我們應了解聽障孩童對於整個事實的敘述是較困難的,可是教師千萬不能因為他們不能接受而省略或不說,對於較困難的字眼,估量他可接受的程度,仍須常加應用;時間久了,他們也會試著慢慢應用了。


微笑與讚美
 教師和母親須常表示讚美與微笑,有時輕拍孩子的小肩,點點頭、豎起大姆指說真好,對他們都是莫大的鼓勵。如果聽障孩子在家庭與學校都能夠接受到合理的訓練,未來他們成功之日必然可期。


生活可以這樣美蘇素 三年前學校已開始設置無障礙設施,但是,所謂的設施,不過在走廊中間鋪設凸磚。
 今年九月我從美返回原校,很驚喜學校在無障礙設施上多了一個電梯。這個電梯可以從一樓到達五樓,對行動不便的學生而言,無疑是一大福音。
 小學的啟智班設置多年,偶爾遇見孩子們上洗手間或行走於廊間,總不忘和他們閒聊兩句,即便得不到任何回應,我總微笑留下一句,你好可愛。
 我在美念的是天主教大學,因住校關係,和修女們多所接觸,常可見她們於學校各角落奉獻,默默工作。心裡非常感動。
 還有不管在自助餐廳,在走廊,總不經意的看見幾位特別的人在清掃,他們是有障礙的孩子。通常他們是由一位老師指導,分配簡單工作,如擦玻璃,掃拖走廊地板,擦桌椅等。其實,學校的環境已經非常乾淨了,但是這般簡單的工作訓練,不知給這群障礙的孩子燃起多大的希望與喜悅。
 在紐約的公車上,通常都有特殊的裝置,讓一個坐輪椅者,不必假借他人,也可以自行搭公車。司機先生通常會耐心的按車門階梯的升降鈕,讓階梯打平,使輪子滑進車內,再升起階梯,坐輪椅者在不需任何人扶持之下,便和一般乘客一樣,安然的搭上公車。
 有幾回,在同一條公車路線上,我甚至看見眼盲的人自己搭公車,一點顯不出慌張,我想,這大概是基於對生命的尊重,我所見過的司機先生總深具耐心,等待客人上下車,並向客人解釋路線,真叫我這個常跟時間賽跑的人失了耐性;但反過來看這般的優閒,何嘗不是一番美景?
 在超市裡,更可看見一些智能不足的成人,站在收銀員的一側,一一的為客戶把食物慢條斯理的裝進裝子裡,在日常生活中,本來就不求速度的美國,讓這些先天不足的人,即使只做一件簡單不過的事,卻讓他們肯定了自我,知道自己在世界上是一顆轉得動的螺絲釘。
 或許,人活著就需要這麼一點自我肯定,肯定可以為別人做點什麼,不輕言放棄,要用力用力的活著;生命,原來可以那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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