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1-25 中國聾人網

5所加拿大名校伸出橄欖枝

  要上小學了。父母決定為她找一所能夠接收聽障兒童的正常小學。幸運的是,實行小班教學的朝師附小錄取了她,老師和同學們都很關照她,讓高個子的小雪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學奧數、學公共英語、學跳舞、練畫畫、學習吹單簧管……初中,她就讀於陳經綸中學分校。開學第一天,媽媽拿著改錐進了教室——女兒還是要坐在前排,可她的個子已經有1.75米了,她們要把椅子調到最低,以免擋住後面的同學。

  初中畢業後,小雪的目標更加高遠,希望能像其他同學一樣到國外讀書。有朋友為他們推薦了美國威斯康辛州一所管理非常嚴格的高中。於是,他們開始在網絡上申請這所學校。他們在申請中說明了小雪是個戴人工耳蝸的失聰孩子,但是不影響學習和生活。很快,學校就發來了入學試卷。考題對於小雪來說一點都不難,她很順利地通過了考試,成為那所學校6個國際學生之一。

  小雪開始申請大學,她把範圍鎖定在加拿大。2014年1月初,她收到了加拿大今年排名第二的醫博類大學UBC(英屬哥倫比亞大學)的錄取通知。而此前,她還收到了醫博類排名第五的阿爾伯塔大學工程學院和精算專業排名第一的滑鐵盧大學數學院的錄取通知,並獲得了後者的獎學金。隨後,她又等到多倫多大學的錄取通知。

 

 慶大霉素奪走了孩子的聽力

 

  小雪11個月大的時候,因為腹瀉服用了慶大霉素。這次用藥後,小雪的爸爸媽媽發現孩子和以前不一樣了——“原來我們上班的時候,讓她跟爸爸媽媽再見,她會笑著揮手;這之後,我們再讓她說再見,她還自己玩,要不就看著我們發楞。”很快,小雪被診斷為重度感應神經性耳聾,這相當於是耳科的癌症,而且完全不可逆。小雪的媽媽劉女士直到今天還記得當時的感受:“外面春風和煦,我站在醫院外,抱著孩子,感覺掉進了冰窖裡。”

 

  無數次舌操訓練終於喊出“媽媽”

 

  縈繞在他們身邊的是深深的絕望。哭了兩天之後,小雪的父母決定傾盡全力給女兒治病,“我們就不信治不好。”數得上的大醫院他們都去了,甚至“病急亂投醫”,跑了很多小診所,哪個朋友說有效,他們就去看,還曾經被醫托騙過。實在無計可施時,他們竟然去看了巫醫,拿張紙燒成灰,向南磕頭、向北磕頭……

 

  一次次抱著希望去,一次帶著失望回。小雪媽媽還記得協和醫院的一位老專家推心置腹地對她說:趁年輕,再要一個孩子吧。慶幸的是,他們在四處求醫的同時,還一直在堅持正規的康復訓練。當時小雪的右耳還殘留有90分貝的聽力,通過助聽器,聽力補償到50分貝。後來,他們開始了在中國聾兒康復中心漫長的康復之路。為了女兒能更好地訓練,清華畢業的媽媽放棄了自己的事業,辭職在家,每天和女兒一起做舌操,吹蠟燭、吹紙條……

 

  小雪2歲多的時候,爸爸帶她從聾兒康復中心回家。路上,她指著一輛公共汽車說,“大意哦”。爸爸聽懂了,那是他每天帶著女兒在路上反反复復重复的一個詞:大汽車。這也是小雪說清楚的第一個詞。漸漸地,從她口中​​發出來的“大大”變成了“爸爸”,“那那”變成了“媽媽”……她說話越來越清楚。6歲那年,她接受了人工耳蝸植入手術。經過多次調試,聽力又補償到20分貝,聽力狀況有了根本好轉。

 

  5所加拿大名校伸出橄欖枝

 

  要上小學了。父母決定為她找一所能夠接收聽障兒童的正常小學。幸運的是,實行小班教學的朝師附小錄取了她,老師和同學們都很關照她,讓高個子的小雪坐在第一排中間位置。她和其他的孩子一樣學奧數、學公共英語、學跳舞、練畫畫、學習吹單簧管……初中,她就讀於陳經綸中學分校。開學第一天,媽媽拿著改錐進了教室——女兒還是要坐在前排,可她的個子已經有1.75米了,她們要把椅子調到最低,以免擋住後面的同學。

 

  初中畢業後,小雪的目標更加高遠,希望能像其他同學一樣到國外讀書。有朋友為他們推薦了美國威斯康辛州一所管理非常嚴格的高中。於是,他們開始在網絡上申請這所學校。他們在申請中說明了小雪是個戴人工耳蝸的失聰孩子,但是不影響學習和生活。很快,學校就發來了入學試卷。考題對於小雪來說一點都不難,她很順利地通過了考試,成為那所學校6個國際學生之一。

 

  進入了12年級,小雪開始申請大學,她把範圍鎖定在加拿大。2014年1月初,她收到了加拿大今年排名第二的醫博類大學UBC(英屬哥倫比亞大學)的錄取通知。而此前,她還收到了醫博類排名第五的阿爾伯塔大學工程學院和精算專業排名第一的滑鐵盧大學數學院的錄取通知,並獲得了後者的獎學金。隨後,她又等到多倫多大學的錄取通知。
小雪雖然能夠聽到,但人工耳蝸收集到的聲音信號是周遭所有的聲源,不能像正常人的耳朵那樣自動屏蔽噪音。為了能夠捕捉到最有用的信號,她必須離說話的人近一點。而人體自身強大的代償能力,也讓小雪學會了唇語。有一天,她告訴爸爸媽媽,“我能讀懂英語的唇語了。”美國高中的老師開玩笑:“你可以當特工了。”

 

  現在小雪每年都會回到國內休假。這段時間,她一定要到聾兒康復機構去做義工。每個接觸過她的人都會發現,她說話沒有很多聽障兒童常見的“怪腔怪調”,語調非常自然。小雪媽媽說,雖然為了孩子她放棄了很多,但是她覺得在女兒語言發展最關鍵那段時間陪伴她,是最正確的決定。正是那段時間母親的犧牲與堅持,才讓今天的小雪能夠和健全的孩子同台競爭。  來源:北晚新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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