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有趣手語廣角鏡--莉娜手語工作坊

    央視《新聞會客廳》2月26日22：00首播“新興職業‧手語翻譯員和生殖健康咨詢師”，以下為節目內容。

　　李小萌：歡迎來到《新聞會客廳》。我們國家有八千萬殘障人士，其中的四分之一，也就是兩千萬屬於聾啞人，而造成聾啞的原因，非常重要的一點是生育常識的缺乏。在2007年我們看到頒布的新興職業當中，出現了手語翻譯員和生殖健康咨詢師，這兩項新興的職業讓我們看到，社會越來越關注弱勢群體，越來越關注人性本身。

　　王克南，北京市第二聾啞學校校長。從業30年，從一名普普通通的教師做到校長，王克南一直用愛心守護著這個無聲的世界。

　　然而忙于教學的同時，王克南與及學校的老師經常會被叫去做其它方面的手語翻譯，因為除了教師，專業的手語翻譯者幾乎沒有。頻繁接觸聾啞人群，他對手語翻譯員這份工作有什麼樣的感觸呢？

　　李小萌：今天我們現場請到的就是北京市第二聾啞學校校長王克南，王校長。在跟王校長聊天之前我們還要介紹另外一位嘉賓，他是中國手語修訂專家組的組長顧定倩，也歡迎他。顧校長顧不上理我，為什麼呢？因為今天我們現場也有幾位在聽力上或者語言上有障礙的朋友，所以現在顧教授自動地承擔起了我們這期節目的手語翻譯員，也是志願者，我們用掌聲謝謝他。回到王校長這邊，校長，當知道手語翻譯員被確定為一項新的職業之後，您怎麼想？

　　王克南：我首先感到高興，手語翻譯員能夠作為一個職業，被提到社會上，首先體現了我們社會文明程度的進步。另外我也從事三十多年的特殊教育，期待著有更多人能夠走進聾人世界，把外部五彩繽紛的信息傳遞給這些聾孩子，能夠從整體上讓他體會到社會的溫暖或者知識讓他們傳遞給聾孩子，整體提高他們的整體素質。

　　李小萌：除了高興這種心情之外，對您的實際工作有什麼影響嗎？

　　王克南：過去受地方手勢的一些影響，有些手勢交織在一起，現在中國手語翻譯員這個職業是按照中國手語標準去進行考核的，這樣就要求我以及下面的全體員工都應該往中國手語這個標準去靠。

　　李小萌：需要學手語的這種健全人士除了從事特殊教育的教育工作者，還有哪些領域是需要手語翻譯員呢？

　　王克南：像那種會場的翻譯，有些司法部門的調解，有些家庭的康複，包括醫院里面跟大夫的溝通，甚至可以作為家庭里面家長跟聾孩子的溝通與交流。

　　王克南：因為過去由於手語不能夠很好地更多人掌握，造成了有些信息聾人不能夠去了解或者掌握，出現了不應該有的一些情況。

　　李小萌：您知道的有什麼樣的情況，因為缺乏這樣的一個職業而造成的行動、生活當中的障礙？

　　王克南：曾經有這樣一個事例，當時讓我很揪心，我的孩子住在北京遠郊區縣。

　　李小萌：您的學生。

　　王克南：對，他們早晨起來要坐公共汽車到學校來上學，有一天上課的時候一看孩子還沒有來，等到上了第一節課，這孩子過來了，敲門，垂頭喪氣的，我一看耳朵一邊給夾紅了，一邊流著血，我就問他為什麼，他說因為早晨要坐車上學，沒有人懂得手語，他要下車的時候，司售員也不懂，司機也不知道，他正好在下車的時候，一剎那間門關上了，正好把腦袋夾在那兒了。如果說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人員能夠簡單地懂些手語，知道這是個聾孩子，告訴這車要開了，或者這車要停，或者這車不停，提前給他提示一下，這樣就能夠避免孩子出現這種情況。

　　李小萌：您跟我們介紹一下，如果想要成為一名手語翻譯員，是不是人人都行，需要什麼天賦嗎？需要準備什麼嗎？

　　王克南：我想這個還主要是在于一種責任心，以及對這個事情的熱愛及理解。

　　李小萌：這是排第一位的。

　　王克南：對。原來的時候有些人對比比劃劃不理解，過去說難聽了，說你這在耍猴呢，他不理解。首先就需要從事這個職業的，得有愛心，把有些信息能夠准確客觀地傳遞給這些聾人，幫助他們了解社會，同時又把他們的一些感受正確地傳遞給需要了解信息的這些人。

　　李小萌：所以除了有一份愛心，一份責任心之外，可能還需要一個基本的素質，眼口手的配合，領悟能力，這些也是需要具備的吧？

　　王克南：對，我想作為一個手語翻譯員，他的知識應該是比較豐富的。另外就是他要掌握這種基本的手勢，同時應該根據當時這種情況，他的眼神、口形、表情都要配合著要表達的手語的意思，形成這樣一種場景。如果說光打手勢，我覺得有些時候信息會損失許多，有時候不利于聾人掌握，在此時此景，他必須得投入進去，理解要溝通的情況，這樣才能夠更准確地表達出要跟聾人溝通的一些內容。

　　李小萌：在我跟王校長談話過程大家都注意到了，顧教授始終都沒閒著，一直在幫著我們做翻譯，現在我們也問顧教授一個問題，這個時候是不是可以請王校長代為翻譯一下。顧教授，剛才我們問到王校長，手語翻譯員成為一項新興職業他高興嗎，特別提到了一個，它成為新興職業可能有一條好處，至少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手語更加規範，南北東西的手語統一起來更便于交流，您怎麼看？

　　顧定倩：看我覺得這個還是很重要的，因為手語作為一種溝通的橋梁，如果它不統一，對於聾人溝通信息是不利的，手語翻譯員這個職業確立以後，可以幫助來推行通用的這種手語，使得這種信息溝通更加順暢。

李小萌：現在我們手語的通用情況做得怎麼樣了？

　　顧定倩：現在中國手語有兩本，有五千多個詞匯，也正在做一些行業方面的詞匯，比如像計算機的手語、體育手語、美術手語，包括奧運會的手語，這樣對聾人學習和了解很多信息都有好處。

　　李小萌：對於我們國家來講，顯然手語翻譯員是一個剛起步的階段，是個新興的職業，在這個職業比較成熟的那些國家，是怎麼推廣這項職業的呢？

　　顧定倩：據我了解，有些國家是有這種手語翻譯員，比如像美國，時間也不是很長，只有40多年的歷史，他們主要是從聾校的老師、家長做這種手語翻譯，但是後來向專業的培養過度，通過院校來培養，通過專業考核，通過資格准入來培養手語翻譯，這樣就從一種民間的狀態向正規的學術的職業轉化。

　　李小萌：所以還是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對嗎？

　　顧定倩：對。

　　李小萌：王校長，在我們這個談話告一個段落的時候，我們現場這麼多朋友，你也教我們一兩句最應該掌握的手語，也讓我們在適當的時候能夠幫助別人。

　　王克南：可以。

　　李小萌：大家一起跟著做。

　　王克南：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

　　李小萌：我們集體來一次。同一個世界，同一個夢想。謝謝大家，也謝謝王校長。現在有請中國殘聯教育就業部副主任唐淑芬女士做一個行業情況的發布，有請。

　　唐淑芬：大家好，2007年勞動和社會保障部頒布了手語翻譯員為新職業，手語翻譯員目前主要是在從事教育工作，比如聾人學校的老師，今後應該說手語翻譯員這個職業也有著比較廣闊的發展前景，比如將來旅遊業的發展，國際國內一些相關的會議、體育賽事還有一些各類活動等等。這個新職業的頒布，我國手語翻譯員這個隊伍，包括這個行業發展得比較遲緩，特別是高級手語翻譯員比較少，作為一個新的職業，這個職業的頒布本身只是一個開端，也可以說在我國是一項填補空白的工作，應該說我們今後還有許多工作要規範，要完善。謝謝大家。

　　李小萌：最關心的一個問題，手語翻譯員的收入會是怎麼樣的，這個您了解嗎？

　　唐淑芬：這個行業也是剛剛起步，從目前我們國家的情況看，大多數人實際上是兼職，但是我想隨著我們國家經濟和社會的發展，可能會出現就是您說的這種，比如說可能社會上會有一種類似現在的英語翻譯公司，他就成為一種專職，專業人員，他可以來給各種用戶提供服務。

　　李小萌：謝謝。我們也現場問問一位聾人朋友，成海，你覺得在什麼情況下，特別需要手語翻譯員？

　　成 海：在醫院、法院、購物的時候最需要手語翻譯。

　　李小萌：你碰到過因為缺少手語翻譯員而造成的一些困難嗎？

　　成 海：我有深深體會，比如在醫院的時候，我看病，因為醫生不會手語，沒法溝通交流，主要靠書面交流，添了不少麻煩。有一個朋友突然頭疼，暈倒了，然後到醫院看病，告訴醫生他頭疼，因為沒有語言溝通，醫生給他開了止痛藥，說你回家吃去吧，吃了三天，不行了，又去醫院看，最後發現是癌症，不久就離開了人世，如果有手語翻譯，就很重要。

　　李小萌：太重要了，一下就把手語翻譯和一個生命劃了等號。你希望什麼樣的人來擔任手語翻譯員是你們最願意看到的？

成 海：手語翻譯人員對聾人來說，帶來的是一種福音，我希望手語翻譯能夠掌握聾人的手語，把聾人的手語的意義翻譯出來。不能多，也不能少。而且從心理上要有一種為聾人服務的感情。

　　李小萌：說得特別准確。以前手語翻譯員被人人說成是少數人從事的針對少數人的工作，希望通過這樣一個新職業的確立，這個現狀會改變，謝謝王校長，謝謝顧教授，謝謝唐主任，也謝謝成海，謝謝大家。接下來我們要了解的這個新興職業在幾年以前即便是這個職業的從業者自己也有一些羞于提起自己的這個職業，而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改變了，這就是生殖健康咨詢師。

　　柏立琴 南京市世代服務中心主治醫師，從業將近20年，一直無償援助在生殖健康方面有問題的人員。作為當地最受歡迎的生殖健康咨詢醫生，她接觸到的社會現狀究竟如何？

　　李小萌：演播室回來，我們請到南京市世代服務中心主治醫師柏立琴，歡迎你。在我們開始話題之前，你先問我們大家幾個問題，看看我們在生殖健康方面是不是真的那麼需要去咨詢。

　　柏立琴：隨著大家對癌症意識的提高，我想請問大家一個問題，關于宮頸癌的，請問大家宮頸癌的發病高峰是什麼時間？

　　李小萌：有人回答這個問題嗎？他們都太年輕了。這些20來歲的女孩子是不是跟宮頸癌距離挺遠的？

　　柏立琴：宮頸癌的高峰一般是在40到50歲之間，這是第一個高峰。第二個高峰在60到70歲之間，當然現在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宮頸癌的發病率有向年輕化發病的一個趨勢，最早在我身上經歷的，我看到的一位最早的宮頸癌，最年輕的宮頸癌是23歲，所以年輕並不表示不患宮頸癌。

　　李小萌：當你專職做咨詢師的時候，前來咨詢的人多嗎？

　　柏立琴：開始的時候不是很多，現在人越來越多。

　　李小萌：怎麼個多法，多到什麼程度叫多？

　　柏立琴：在我們這個單位也採取了一對一的咨詢方式，還有一個全程陪護，一對一的方式。還有一個就是說，我們工作做一例就要兩個小時到三個小時。

　　李小萌：就是這樣對談嗎？

　　柏立琴：對，對談，所以這個時間很長。如果今天我是咨詢的任務在這兒，我一般都是坐在診室里面，不單單是八個小時，可能下班的時間也會被用上。

　　李小萌：咨詢和治療不一樣，你可能很多問題要從特別特別基礎的常識講起，在你經歷過的案例當中，有沒有這樣的情況，其實是很簡單很簡單的問題，結果造成的傷害是非常非常大的。

　　柏立琴：這個我再問大家一個問題，安全期安全嗎？

　　李小萌：他們又笑了，這個笑可能有人是不知道，有人是不好意思，所以我們還是請柏醫生回答。

　　柏立琴：為什麼今天想問大家這麼一個問題呢？因為我在兩三年前我接待了一位服務對象，她進來的時候很憔悴，她來的目的就是想請我幫她解決妊娠的問題，在追問病史的時候我知道，她除了一次正常分娩以後，她連續做了多次人流，我當時很驚訝。

　　李小萌：多次有幾次？

　　柏立琴：大概八次。然後我就很奇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性能有這麼多次，我就追問她的避孕史，她很不幸，因為她有身體各方面的原因，她不能使用現有的有效的避孕方式，但是她又從別人那兒聽到了一個安全期避孕法，她就自己回家琢磨她的安全期，大家都知道，安全期這個方法，如果推算不准確，是最不安全的，因此她也遭受了慘重的打擊，搞得夫妻關係緊張，而且身心疲憊。後來來到我這兒之後，我教了她一個比林斯自然生育調節法，讓她通過個方法來識別她的可孕期和不可孕期，從而達到一個有效的避孕目的。自從她學了這個方法以後，她就沒有因為妊娠的問題再來找過我。

李小萌：你所在的這個服務中心屬於是一個企業吧？

　　柏立琴：一個公益性單位，所以到我們這兒去咨詢的人都是免費的。

　　李小萌：那你覺得在整個社會來看都有些什麼樣的機構當中應該設立有專業的生殖健康咨詢師？

　　柏立琴：我覺得像我們這個計劃生育這種技術工作者，包括一些醫院、婦聯，能夠接觸到廣大育齡群眾的，我覺得都應該設立這樣的機構。

　　李小萌：但是都得是靠領導發錢，靠市場的話夠嗆，是不是這意思？

　　柏立琴：對，這是公益性單位。

　　李小萌：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具備怎麼樣的素質就可以來從事這樣一個行業呢？

　　柏立琴：因為我是一個來自基層的技術服務工作者，我覺得最基本的條件應該有一顆愛心，不像剛才手語翻譯員，他們要有他們的技能，我覺得我們要有個愛心，一顆全心全意為廣大育齡群眾服務的一顆愛心，這是一個最基本的條件。

　　李小萌：除了愛心之外還有什麼？是不是除了對婦產科了解之外，還要對心理學一個綜合的學科，別看他只是一個咨詢師。

　　柏立琴：對，他應該了解的科目還是很多的，比如婦產科學，一些臨床醫學，這幾門課都要有，他有的時候會問關于其它科目的知識，還有心理學、社會人文學，都應該有所了解。

　　李小萌：你是在什麼情況下知道你的這個職業被勞動社會保障部確立為新職業的？

　　柏立琴：你們請我做這個節目的時候。

　　李小萌：那當我們跟你傳達這個信息之後你的第一反應是什麼？

　　柏立琴：心裡想太好了，我們終于有我們的歸宿了，因為我們作為一個婦產科，計劃生育技術服務工作，確實我們也有很多遺憾，例如我們在工作過程中，主要是靠經驗去工作，主要從事一些咨詢和四項手術，而不是從事一些疾病的研究，學術性的研究比較少，所以我們這個職稱仍然是我們一個困惑的問題。

　　李小萌：現在被確立之後這個問題可以被解決了吧？

　　柏立琴：我們大家都希望能夠國家為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李小萌：有一個被認可的需要。這個職業有些怎麼樣的發展前途，它的情況如何，我們現在就請國家人口計生委人事司司長金小桃為大家做這個情況的行業發布，有請。

　　金小桃：我們生殖健康咨詢師分為五級，第一級是助理咨詢員，第二級是咨詢員，第三級是助理咨詢師，第四級是咨詢師，第五級是高級咨詢師，這也是我們不同于其它新職業的一個方面，一般的都是三級，對於生殖健康咨詢師他的認証資格和門檻，我們是這樣規定的，他的文化程度規定是初中畢業以上，只要在人口和計劃生育領域以及醫學領域能夠從事三年以上的實際工作，就可以申報第一級的助理咨詢員，如果是沒有在這個從業資格三年的情況下，從事兩年，通過初級培訓，並且獲得結業証書，也可以申報第一級主力咨詢員職務，如此類推。對於生殖健康咨詢師這個新職業，就我們這個行業來講，是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的，在現在物質生活、經濟社會不斷發展的情況下，人們對於生殖健康的需求也在不斷增加，特別是人們在性科學知識、性生活、性保健以及生殖健康的相關領域中所需要的知識是非常多，存在的盲區也是非常多，所以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生殖健康咨詢師的應運而生應該說充分體現了以人為本的這個理念。

　　李小萌：謝謝。既然作為一個新興的職業，現在有多大的空間可以讓新的人從事這項職業？

　　金小桃：生殖健康咨詢師根據目前的不完全估計，如果說從總需求量來講，僅僅是農村到村組的話要有一個生殖健康咨詢員這個數據看，未來大概要到四百萬左右的這麼一支隊伍，目前的情況來說，有三百萬左右的缺口，所以這個需求量非常大，未來的發展當中。

　　李小萌：您剛剛介紹的是其實門檻並不是很高，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就可以成為一級的生殖健康咨詢師了，但剛才柏醫生也說，她說這個最需要她都是在各種公益機構當中，如果都是在公益組織當中，會不會影響到一些人本來想投身進來有點猶豫，這個肯定事業發展、收入水平不會太高。

　　金小桃：因為我們這個行業，就是咨詢服務、技術服務這個行業本身就是國家全額撥款的公益性事業單位。

　　李小萌：可不可以以營利為目的，商業性地聘請生殖健康咨詢師做面向社會的生殖健康咨詢？

　　金小桃：我們目前的生殖健康咨詢員隊伍情況和現狀，指的是我們到目前為止，一直到村一級，一共有七十多萬專業的基層專幹，這部分人基本上是國家財政收入和地方性補貼來解決他們的收入問題的。隨著事業的發展，未來生殖健康產業是面向全人群，就是將會對全國十三億人口進行生殖健康知識的培訓，只要是他願意來，我們都會按照規範的培訓標準來給他指定機構，指定人員，有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培訓完以後就進入我們生殖健康咨詢行業，他也可以了解這個需求，了解自己的情況，來改善自己的生殖健康水平，所以我們在設計未來的發展體系的時候，在現有的基礎上，將有一個叫產業發展體系，這個產業發展體系就是把生殖健康咨詢作為一個產業去做，去發展，初步考慮，比如說像一些咨詢信息的服務，比如說像一些咨詢技術機構的相應服務，民營的、個人的也都有今後發展趨向的可能，所以從這個角度講，生殖健康咨詢這個行業、這個產業未來的發展前景是充滿著希望和光明的。另外我借這個機會，也要向全國想投身于這個行業的人員有一句忠告，到目前為止，國家還沒有正式授予哪一個單位培訓生殖健康咨詢師的的資格，但是我們的網上已經出現了生殖健康咨詢師培訓授証全國總部，這是嚴重的侵權。

李小萌：我們到哪兒可以找到最權威，最准確的相關信息？

　　金小桃：最權威的信息我們將會在中國人口網上公布，透視我們還有好幾家雜誌，剛才我也講了，可能還會利用更多的電視劇方面發布信息，傳播知識。

　　李小萌：謝謝金司長。今天的節目當中，我們提到了兩個新興職業，大家也聽了一下，對什麼問題有興趣，可以和我們在場任何一個嘉賓交流一下。

　　觀 眾：我想問一下。既然生殖咨詢員對人的一系列知識要求比較高，比如說社會學、心理學以及一些基本的醫學知識，而規定那個職業准入的時候又說，初中以上文化都可以，我就在想一個初中，比如一個高中生或者一個初中畢業生，他的文化知識結構怎麼夠他當一個合格的咨詢師？

　　李小萌：顯然這個問題是問金司長的。

　　金小桃：很感謝這位小伙子提出這個問題，雖然講生殖健康咨詢師有這麼多的知識點，但是這個知識點是有不同層次的，作為我們特別是村組兩級，直接在第一線來做這個工作，我們要求他們首先是要做好計劃生育的統計工作，這是一個最初級的助理咨詢員的資格，並不是說我們助理咨詢員的資格就代表了我們這個新職業的資格。

　　李小萌：最高一級叫什麼咨詢員？

　　金小桃：高級咨詢師。

　　李小萌：這個對學歷有沒有要求？

　　金小桃：對高級咨詢師來講，對學歷是有要求的，應該說跟相關的技術職稱也是相配套的，如果說你通過助理咨詢員的資格，並不能說明你馬上就能當咨詢員，再往上升，助理咨詢師還需要一定的學歷深造，更高的知識點、更多的技能以及積累豐富的經驗。

　　李小萌：其實就是確立為一項新職業之後，就更加規範化、系統化。剛才我問那個問題，還有在校的學生吧，如果你畢業的時候尋找工作發現有困難，然後有一個組織說，我們這兒有一個手語翻譯員的工作，你願不願意來經過培訓之後，從事這份工作，你願不願意，你會提出什麼樣問題？

　　觀 眾：我很願意，但是我有一個很具體的問題，我不知道咱們這個手語翻譯員要很成熟的可以去做，需要多長時間的培訓？

　　李小萌：需要多長時間培訓，還有呢？

　　觀 眾：還有這個考試是什麼形式的。

　　李小萌：最關心的就是考試和培訓，我們請顧老師回答一下。

　　顧定倩：培訓時間我估計可能不能少于兩個月吧。

　　李小萌：那不算長，可以接受。

　　顧定倩：但是可能只是作為最初級的，如果要做一個高級的手語培訓員，我想他不光是一個學習的時間，關鍵也是有一個從事這個手語翻譯工作的時間也不會長，應當不能少于一年以後，可能才能夠考得比較順利。

　　李小萌：考試難不難？

　　顧定倩：考試我覺得也不容易，因為手語翻譯，一個是要自己表達，還有一個是別人打手勢你能看得懂，所以是雙向的，有的時候你可以自己想打什麼你打出來，但是別人打的你不一定看得懂，所以這里面沒有一定實踐的環節可能也考不好。

　　李小萌：怎麼辦，考試不容易通過，還去嗎？今天我們了解了兩項新的職業，明天我們還會了解另外兩項新職業，謝謝大家，明天再見。